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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鸣羽问。
“是吧。”
赵京卉说。
走到近喷泉处一个小小的观景台上,斯鸣羽站上栏杆,整个人倚在栏杆上。
赵京卉叫她下来,她听话下来,赵京卉晃了晃栏杆,没晃动,说怕它不牢固。
斯鸣羽说没事,又站上去,迎着夜风,整个身心都在这夜风当中舒展。
她弯腰,看水面,看稀里哗啦的喷泉,又看在喷泉边恣意的天鹅,说:“这水一股淡淡的腥味。”
又说:“课本上的天鹅多美,结果现实中也就普通的鹅。”
又问:“天鹅能吃吗?”
话题转变太快,赵京卉一愣,道:“没听说。
应该......不能?”
“嗯。”
斯鸣羽点头。
她从栏杆上下来,安分地靠着它,一边看景,一边看赵京卉的头发也在这夜风当中舒展。
她挪位置,离赵京卉近一些,近到彼此手挨着手。
有时她抬手理头发,她的手臂会擦过赵京卉的手臂。
有时赵京卉抬手理头发,赵京卉的手臂会擦过她的手臂。
等放下时,两人的手臂肌肤就轻贴在一起。
肌肤相贴处开始慢慢发热、慢慢发痒。
斯鸣羽叫赵京卉的名字:“赵京卉。”
“嗯?”
赵京卉看她。
斯鸣羽也撑着下巴看她:“我问你。”
“你说。”
赵京卉笑道。
“如果是别人叫你一起出来学习,你会出来吗?”
她引导她:“如果是别人叫我出来,我不会出来。
我会叫他滚。”
“你呢?”
有风吹过,赵京卉抬手理头发,理完,暂时没说话。
赵京卉看着斯鸣羽,斯鸣羽也没躲避地看着她。
赵京卉的眼神令斯鸣羽想起热水,是还未沸腾时,只往上冒着小气泡的那种平静的热水。
斯鸣羽心下一动。
赵京卉这时摇头。
斯鸣羽急了,问:“你不叫他滚啊?”
赵京卉笑了,说:“我不去。”
斯鸣羽感到满意,但仍不满足,又问:“那如果我叫你呢?”
赵京卉挑眉:“我现在在哪儿?”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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