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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京卉见她垂着的右手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
“你还好吗?”
赵京卉问。
她嗓子哑了。
斯鸣羽摇摇头。
“不好吗?”
赵京卉看着她。
斯鸣羽还是摇头。
赵京卉看见斯鸣羽的喉头在艰难地滑动。
斯鸣羽顿了顿,轻声说:“还好。”
斯鸣羽叫她名字:“赵京卉。”
赵京卉看着她,内心忽然格外紧张格外焦灼,她想,她大概明白斯鸣羽要说什么了。
她不愿听,但又不得不听。
“我们......”
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在断联的这两天时间里她无数次想过这句话——我们分开吧。
这话像一把刀,一遍一遍地划过她的肌肤,将她划得遍体鳞伤。
可今天这句话扎进了她的心脏里,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心力衰竭。
是斯鸣羽的声音,说的这句话。
她就要无法呼吸。
她看着斯鸣羽,眼神中流露出了哀求。
斯鸣羽哭了。
赵京卉悲痛欲绝。
无数次的畅想,无数次地一起规划拥有彼此的未来,斯鸣羽已经是她生活中的全部。
她们拥有太多太多的过去,越州、崇平遍布她们在一起的足迹。
图书馆、公园、太多太多的小店和某一条街,夏天的冰淇淋,冬天的围巾,还有春与秋的每一次漫步、对视、以及她说的爱你。
她的第一次牵手、拥抱,第一次刻骨铭心的心动,她第一次小心翼翼的吻,她的意乱情迷,她的魂牵梦绕,她的所有羞怯、坦诚与期待都通通在斯鸣羽面前毫无保留地绽放。
可失去了斯鸣羽的日子,她该如何生存?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问。
她不该问的。
她记得她做足了心理建设,她应该听斯鸣羽的话潇洒离开,可为什么做不到呢?
斯鸣羽依旧摇头。
赵京卉哭得双肩耸动。
她是不是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哭过?
还有什么事比得上今天这样让她痛彻心扉?
赵京卉无力再站,只能伸手撑住面前的椅背,呜咽道:“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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