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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又去后院陪郑舒琴看她的花,要重新搬出去晒太阳,又细心地把杏树的支撑去掉。
落叶还没来得及清扫,谢思仪看着满地的树叶,随意道:“明年我也要来摘杏吃。”
“妈咪,你也可以来我家摘桃子。”
他说完转身看郑舒琴,就见她望着树顶发呆,眼底有抹浓浓的悲哀。
许久才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谢思仪重新扬起笑,“我说我想吃杏干。”
初秋的太阳还很暖,再过段时间,就要下雪了,几人在前院吃着杏干,喝谢思仪带来的七位数岩茶。
谢思仪占据了整张躺椅,毫无形象地翘着腿,任彦白他一眼喝一口茶,想说什么时,又品一口茶。
似乎要不是他带来的茶叶,早把这么不守规矩的人赶出去了。
“你这年假也放得太长了点吧?”
谢思仪之前和他们胡扯,说自己出来玩是用了年假,如今被提起,谎话张口就来。
“没事儿,高盛景他不管这些。”
任彦点头,“你们俩倒是一丘之貉。”
谢思仪不置可否,某种意义上,怎么不算呢。
“不过,”
他把杏干咽下去,坐起身苦恼道:“以后我和任绥在一起了,也不会来任氏工作的,任绥管得太严了,在公司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
“你想得还挺长远,”
任彦气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任绥他性格就那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任氏科技能成长得这么快,都靠他撑着。”
谢思仪定定地看他,许久没说话,直到任彦问他,“怎么了?”
才继续开口,“我还以为,任董事长和郑总两人心里没有任绥,只有死去的长子。”
提起死去的儿子,闲适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秋风吹过,一阵凉意,郑舒琴的杂志掉在地上,被风翻了好几页。
“你们能明白他的不容易就好。”
谢思仪认真道:“任绥不会说好听的,但我听高盛景说,以前他不是这样冷漠的人,小时候的任绥也很可爱的,会爬树会惹事,会肆意地生活……”
“只是后来他担起了责任,成了你们悲痛情绪的出口。”
任彦冷脸看他,眼神可怕,“谢思仪,你越矩了。”
谢思仪恍若没听见,继续说到:“我想,他也很不容易地说服了自己,放弃理想,回到公司,从零开始,他心里也希望得到父母全力的支持,爱和理解。”
“只是哥哥去世,家人顾不上他,所以只能封闭内心,成了现在被外人看到的样子。”
谢思仪低头看向石桌上的杏干,一点都不好吃。
再抬头看向对面,见俩人的视线落到他的身后,谢思仪心口微动,猛地一转身。
不知什么时候,几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个人。
“任绥!”
——
作者有话说:思仪: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在叫我脱衣服!
流氓!
[哦哦哦]
莫名被骂的任总:???[问号]
第73章
“你以为在这儿住两天,就能教育我了?”
谢思仪还穿着任绥的外套,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宽松,整个人看起来又小又瘦,但在任彦面前,脊背挺直地站着,除了刚才看到任绥时弯起的唇角,眉梢从没低落过。
义正严词继续说到:“我并不是想教育谁,只是为任绥不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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