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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任绥要聊什么,不过聊开了也好,免得每次都稀里糊涂的,谢思仪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要是任绥不接受,大可以离婚。
说不定任绥会把结婚证啪地一声响,拍到他面前,和他离婚的理由都想好了,说他肤浅又浪荡。
肤浅他不认,但自己确实挺浪的。
谢思仪颇有自知之明,虽然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他私底下声控擦边都来的~
任绥那么严肃认真的人,和他就不是一条道上的,看不惯他的作风也正常。
不过——
谢思仪不服,要说任绥有多君子,他看未必,要不然也不会他刚坐上去,就开始又吻又吸的,身上现在还有他搞出来的红印呢。
谢思仪揉着暗暗发疼的地方,“哼,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他等得有些困了,任绥还没回来,只好拿出手机来玩。
账号里的粉丝,在评论里嗷嗷待哺,【博主怎么不更了?呜呜呜以前的周末福利也没了吗?】
【老婆老婆,给我们看看手吧~】
【老婆,没你我可怎么活呀老婆】
【总感觉博主不对劲,该不会瞒着我们偷偷领证去了吧!
】
【糟糕,被你们发现啦!
老婆在我身边,睡得很沉,大家不要惦记啦】
谢思仪噗嗤一声,想到答应粉丝的事还没兑现,干脆起床去自己的工具房,拿出藏好的猫咪服装。
他不是专业搞擦边的,工具也只有些装饰品,上次答应大家拍的铃铛项圈,今晚好不容易任绥不在,倒给了他机会。
调好灯光,被扯坏纽扣的睡衣也懒得换,直接把项圈戴到了脖子上,因为不熟练,浪费了十几分钟。
“真麻烦。”
擦边还是个技术活。
找了个暧昧的音乐,谢思仪像以往那样,把手靠近摄像头,将手部的线条和皮肤,完美地展示,而后又落到颈间,轻扫真皮项圈上的铃铛。
叮铃叮当——
清脆的响声和背景音乐合二为一,勾魂夺魄。
舞动间,睡衣从肩上滑落,他不急不慢地勾上去一半,俯身展示颈部,随后立刻关掉视频。
“呼,差不多了吧……”
好久没弄了,总感觉很别扭。
但低头检查视频的时候,又十分满意,自顾自夸出声,“不愧是我,随便拍拍,都能拍得这么纯欲!”
谢思仪高兴得回到床上就开始剪视频,直到听见任绥回家,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
“嗯,这么快?”
刚还嫌慢呢,这会儿又觉得任绥回来得不是时候。
他从自我欣赏中回神,发现身上的项圈还没摘,连忙放下手机,伸向后颈摘项圈。
他不敢想,要是待会儿两人谈判时,任绥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要戴个铃铛,该多尴尬!
但天不遂人愿,这个东西他不熟练,戴的时候麻烦,取的时候更是没有一点头绪。
弯曲的手累得力道很快卸下去,但还没找到项圈的开口,更恐怖的是,门外响起任绥咚咚咚的上楼声。
“弄不开呀,怎么办?!”
越急越弄不下来,在任绥停在门外,转动把手时,谢思仪干脆缩进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紧闭的眼睛。
感受着人越走越近,被子里的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才十点就睡了?”
任绥在他床边站了会儿,在谢思仪期盼他赶快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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