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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来时祝师兄并不在房中,可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时,祝师兄就推门进来了,当时他还说‘这么小的院子是怎么和我们走岔的’对吧?”
这么小的院子根本不可能走岔,只可能当时他们根本不在一个年份,自然在同一时辰同一个院子里却看不见对方。
当时他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进门来的大师兄身上,没有人注意桌上的变化,而后几人谈论着卦象出了门,也没有再记起桌上的东西,直到现在从瓦子回来。
“你们再看纸上我写的五月初九,而十七年前的这里,今天也是五月初九。”
李玄度问:“可为什么偏偏是宝兴六年的五月初九?而不是其他年份。”
苍清手指在纸上轻划,“这点我还没想明白,但如果我们想回去恐怕得找回那方砚台。”
她话音刚落,另外三人立即在房中忙碌起来,而后她也加入寻找砚台的队伍中。
一炷香过去,一无所获。
一个时辰过去,毫无所得。
半天过去,四人依旧是两手空空。
苍清无力地趴在桌上,李玄度沉默地靠在桌边,陆宸安怅然地跨坐在凳子上,祝宸宁失望地站着。
砚台凭空消失了,是不是代表着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几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没有人敢说出来,怕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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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深色胭脂碎剪红,巧能攒合是天公。”
——施肩吾《山石榴》
【小剧场】
李道长:“原来我不是你唯一跟踪过的人,说好的对我一见如故,心生爱慕,拿钱袋留作纪念呢?你到底还对多少人说过一样的话?”
妹宝掂着钱袋:“确实只有你啦。”
上手掏兜,“还有没有藏私房钱?”
会乖乖上缴俸禄的除了李道长你还有谁?
天际遥遥挂着半轮明月,伴着闪烁繁星。
客店屋顶。
坐着两个穿黄衫的少年。
“也许是我猜错了,回去的关键根本不在砚台上。”
苍清托腮望天。
坐在她身侧的李玄度说道:“别担心,该吃吃该睡睡。”
“怎么能不担心?”
苍清满眼迷茫,“也不知道白灵在哪里,我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李玄度道:“我倒是在想那位和白灵长得一样的女郎是谁。”
苍清醍醐灌顶,“那我们不如就从这红衣女郎和戴面具的郎君入手?”
等他们找到回去的法子,不能独独把白灵留在这里,白灵虽不记得任何在汴京时的事情,但她和红衣女郎必然有联系。
李玄度点头,“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和她们长得七八分相似。”
苍清道:“你是说阿榆?但以阿榆的年纪来推测,现在她还是个二岁婴孩吧?”
李玄度道:“好歹是个思路,眼下反正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不如就从榴花砚、白灵、红衣女郎以及面具郎君分别入手。”
“小师兄你看!”
苍清突然抬手指着夜空喊道:“天罡北斗星。”
李玄度跟着抬头,夜空中现着状如勺子的七颗星星,最亮的玉衡星此时正指南方,仔细看得话两边还有左辅、右弼两颗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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