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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大史（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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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无畏来源于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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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扯淡，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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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淼干了这杯后，感觉世界围绕着自己旋转，只有对面吃爆肚的大史很稳定，他说："

大史啊，你——考虑过一些终极的哲学问题吗？哦，比如说，人类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宇宙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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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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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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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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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看到过星空吧，难道没有产生过一点敬畏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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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里从不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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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你们不是常上夜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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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我夜里蹲点时要是仰头看天，那监视对象溜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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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没的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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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我就是看天上的星星也不会去想你那些终极哲学，我要操心的事儿多着呢，要供房子，孩子还要上大学，更不要提那没完没了的案子……我是个一眼能从嘴巴看-到屁眼的直肠子，自然讨不得领导欢心，退伍后混了多少年还是这么个熊样儿，要不是能干活，早让人踹出去了……这些还不够我想的，我还有心思看星星想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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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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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我倒还真发明了一条终极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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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