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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掩体纪年66年太阳系外围（第7页）

“将军，不要把那个东西，那个他们叫纸条的东西放在飞船里；或者说不要让‘启示’号停在那东西上，立刻离开它，越远越好！”

“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直觉。”

“你脸色很不好，是累了吧？我觉得你多虑了，那东西好像……好像什么都不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无害的。”

白lce抓住瓦西里的双肩，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别傲慢！”

“什么？”

“我说别傲慢，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想想水滴吧！”

好像白lce的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瓦西里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缓慢点头，“好吧，博士，听你的。

‘启示’号离开纸条，与它拉开一千米的距离，只在它附近留下一艘太空艇监视……要不，两千千米？”

白lce松开抓着瓦西里的手，擦擦额头说：“你看着办吧，反正远些好，我会忙写一个正式报告，把我的推测上报总部。”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飘走了。

“启示”

号离开了纸条。

纸条穿过飞船重新暴露在太空中，由于背景光变暗，它又呈现不太透明的白色，再次恢复白纸条的样子。

“启示”

与纸条渐渐拉开距离，直到双方相距两千千米左右才固定位置，等待着“明日”

号飞船的到来。

同时一艘太空艇留在距纸条十米处对它进行不间断地的监视，艇上有两名探测小组的成员值班。

在太空中，纸条发出的引力波强度继续减弱，它本身也渐渐暗下来。

在“启示”

号上，白lce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中，在身边打开了十几个信息窗口，都与飞船的量子主机相连，开始进行大量的计算。

窗口中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方程，矩阵和曲线，他被这些窗口围在中间，焦躁不安，像掉进陷阱的困兽。

与“启示”

号分离五十个小时左右后，纸条发出的引力波完全消失了，它发出的白光闪烁了两下也熄灭了，这就意味着纸条的消失。

“它完全蒸发了吗？”

瓦西里问。

“应该不会，只是看不到了。”

白lce疲惫地摇摇头，把自己周围的信息窗口一个接一个地关闭。

又过了一个小时，所有的监测都没有发现纸条的丝毫踪迹，瓦西里命令两千千米外留下监视的太空艇返回“启示”

号，但太空艇中两名值班的监视人员并没有回答返回的指令，只听到他们急促的对话：

“看下面，怎么回事？！”

“它在升起来！”

“别接触它！

快出去！”

“我的腿！

啊——”

在一声惨叫后，从“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