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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以为我在隔壁和别的女人做?”
没想到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温燃抿住唇,垂下眸,双手搅在一起。
无声静默了好一会儿。
如白玉般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从她的指缝中挤进去,与她的手十指相扣。
薄祁闻声音很好听,也很淡,他说,“我不喜欢不被信任。”
话到这里停顿了下,他本能地想叫她一声“温燃”
,以作郑重,可又觉得叫全名的方式,会更令她不安。
她就像一块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到手上怕摔碎了的冰。
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他总把她保护成一块冰的模样,甚至不惜把四季变成冬。
薄祁闻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自嘲一笑,“真叫人生气。”
“……”
温燃在那瞬间愧疚得几乎想掉泪。
她看向薄祁闻,还没来得及说话,薄祁闻便再难克.制的住,凑过来浅尝辄止地亲她一下,再定定看着她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随便?”
温燃对上他漆邃的眼眸,心跳奇快。
她用雾蒙蒙的嗓音说,“……对不起,是我胡思乱想了。”
薄祁闻嗯了声,“也怪我,不该去她的房间。”
温燃轻轻噎住。
不想表现得很在意,可着急的语气却出卖了她,“谁的?”
“乔麦妍。”
薄祁闻坦荡荡又煞有介事地看她,短促一笑,“你听墙角那么久,没听出来吗?”
温燃脸都红了。
薄祁闻哼笑,“怪不得呢。”
温燃憋闷好一会儿才说,“听出来又怎样。”
言外之意就好像在说,就算是她,也不能保证俩人不发生什么。
薄祁闻却笑,“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看上她,何必等这么多年铁树才开花?”
……温燃像是被他说服,不吭声了。
总归是把她“教育”
好,薄祁闻没再解释什么,就这么牵着她的手,在车上短暂睡了一觉。
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各自去洗了一个漫长的澡。
在卧室“重逢”
时,温燃已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
薄祁闻比她先一步上的床,他穿着睡袍,半趟在床上,看到她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一身清甜体香,眸色暧昧地笑了下。
温燃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企图从他这边爬进里面睡觉。
结果拦腰就被薄祁闻抱住,伴着一声低呼,一个翻身就被压在床上。
薄祁闻像是不急于开动的食客,一路缓慢从她的额头吻到鼻尖,脖颈,锁骨,再巡游回来,一下下吻着她的唇,气息滚.热地与她低语,“以后能不能别胡思乱想?”
温燃被他吻得动情,只觉呼吸都困难,不由自主地点头。
薄祁闻咬了下她的耳朵,惩罚似的,“以后有什么想法,给我直接说出来。”
温燃脚趾蜷缩了一瞬,蹙眉说,“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去她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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