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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安普瞪眼:“你什么时候拓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卢克得意地笑了两声,驱着马凑近诺兰:“这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费舍尔的马丁靴是多伦城的高级货,没几个人敢和他穿一样的鞋子,如果他的鞋印与案发马车上的鞋印吻合,那么费舍尔就是开膛手没跑了。”
安普又问:“那抢劫案怎么解释?开膛手还顺带抢了费舍尔大人的鸟笼?”
“没有抢劫案。”
诺兰道,“现场的抢劫是伪装的。”
“咦?”
“瓦多佛小姐于傍晚五时三刻死亡,但现场摔坏的钟显示的却是晚上七时三十分。
抢劫和开膛应该发生在同一时间,劫犯毁坏的时钟不可能延迟两个小时才停摆。”
卢克立刻会意:“所以,是有人在凶杀案发生后两个小时伪造了抢劫案的现场!”
诺兰点头:“就现场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大。”
“杀人后还能逗留在现场两个小时之久,这样的凶手我倒还是第一次见。”
卢克冷哼一声,“除了城堡的主人费舍尔,我还真想不出谁会有这样的能耐。”
***
送走诺兰等人后,费舍尔独自往走廊另一侧的房间走去。
房间没有落锁,他推门走了进去。
门内坐着一个人,那人见了费舍尔,瞬间紧张地弹了起来。
“大人,您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贝拉夫人局促地抓起了放在椅跟的包裹,“棺木里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费舍尔将包裹放在桌上,随意地解开束带。
包裹里皆是些女孩子的玩意,衣着饰品林林总总,并不值钱。
费舍尔的目光停留在一把雕花匕首上,他拿起匕首看了看,继而摩挲着匕首的底端。
他微一用力,底端的弹簧扣就这么被打开,刀柄里掉出了个约七英寸长的簪子。
簪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泛着冷冷的幽光,簪子一头雕成了一只蓄势待发的猫儿,另一头像箭矢,箭尖不知被什么染成了暗红色。
贝拉夫人惊疑不定地看着簪尖的那抹暗红,脊背已被冷汗浸湿。
不知过了多久,费舍尔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贝拉夫人如获大赦,匆匆行了个礼,慌不择路地退出了房间。
费舍尔拿着那根簪子,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宽敞的卧室里依旧窗帘紧闭,他走到正对着床的那面墙前,拉开了遮墙的帷幕。
墙上是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的是一位妙龄少女。
画中少女一丝-不挂,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胸前,越发衬得胴体雪白,肤如凝脂。
少女左手提着一个金色的鸟笼,笼上的三叶藤垂坠下来,绕过她的腰肢,穿过她的私-处,最后一层层缠绕在她的小腿。
费舍尔望着油画,眸色渐渐转红。
他走上前,贴上墙壁,吻住了画中少女乌黑的眼。
“小薇……你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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