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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赌对了赌对了（第2页）

那么暖，那么亮。

就像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太阳。

他忽然哭了。

“对不起....

他颤抖著抓住那片逐渐模糊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全都是假的..

“心魔是假的......身份是假的....

每个字都耗尽仅剩的力气，混著鲜血滴落。

“深渊派我来.

“要碾碎你的希望......夺走天意.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视野中的光点逐渐消散。

“可我..

“也想要光啊..

他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枯瘦的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抓握，仿佛要留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但这句话......是真的“师尊......我真的..

喜最后一个字卡在喉间，再也发不出声音。

这一次不是偽装，不是算计。

他是真的......说不出那句话了。

身体不断下坠，刺骨的寒意从四肢蔓延到心臟。

那抹温暖的光越来越远，最终化作视野尽头的一个小点，彻底消失。

如此冰冷，如此漆黑，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死亡以后的世界吗？

“陆守道，我你马。”

光忽然驱散了黑暗。

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怒骂。

刺目的光芒突然撕裂永夜，系统的机械音带著前所未有的暴躁在他残破的识海中炸响。

就像初遇时那样，黏稠的黑暗被硬生生逼退，他的残魂被莹蓝的光晕紧紧包裹。

“你既然怀疑明玄度的事，为何不跟我说？”

“说好的搭档呢，你这个死骗子！”

“廿你马，廿你马，廿你马。”

“我的能量啊，你知道这么多能量我攒了多久吗？你知道它们能去深渊都城那里换多少好东西吗？我真是艹了你马了。”

它翻来覆去地骂著同一句话，不知是因为词汇贫乏，还是当初只被输入了这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