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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颤抖。
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边缘,非但没有求饶,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嗤笑。
“呵……”
这声笑似乎让他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丝。
“就……这?”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掐脖子?这就是你……全部的……想象力了吗?”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太……无聊了……”
我继续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我能想到的最诛心的话语,“你甚至……不如你上个月……送来的那两个……南海的鲛人……”
“……他们虽然……一下子就坏掉了……但至少……在坏掉前的尖叫声……比你这恶心的喘息……要悦耳得多……”
我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瞬间消失了。
我重重地摔回冰冷的石板上,贪婪地呼吸着地牢里污浊的空气。
剧烈的咳嗽让我浑身抽搐。
“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我抬起头,看到他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彻底转为了惊骇与恐惧。
南海鲛人是他上个月才通过一条绝密的渠道,弄来的两个男奴。
这件事,除了他和那个神秘的中间人,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到底是谁?!”
他颤抖着问道,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我撑着身体,缓缓坐起。
脖子上的掐痕火辣辣地疼,下体的撕裂感更是让我几欲昏厥。
但我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妖异而慵懒的微笑。
“我?”
我歪了歪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在教导蠢学生的口吻说道,“我来这里,是想品尝最极致的恐惧,欣赏最纯粹的绝望。
我以为,铁棘这个名号,至少能给我带来一点小小的惊喜。”
我顿了顿,失望地摇了摇头,目光在他赤裸肥硕的身体上扫过,就像在看一堆无用的烂肉。
“结果呢?一场笨拙、粗鲁、毫无美感的侵犯。
你的技巧,甚至比不上银月港码头上最下等的妓男。
我在这具身体里感受到的,不是恐惧,不是痛苦,而是……尴尬。”
“尴尬?”
他呆呆地重复着这个词,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
我懂的,这个词对他造成的伤害,远比任何辱骂都要沉重。
“是啊,尴尬。”
我微笑着继续说道,“我本以为能欣赏到一曲由孩童的悲鸣与施虐者的狂喜交织而成的华丽乐章,结果却只听到了一头肥猪在食槽里发出的、单调乏味的哼哼声。
你,让我非常失望。”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血色正在一点点褪去。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眼神剧烈地闪烁着,仿佛脑海中正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一个荒谬的念头,似乎正在他那被酒精和欲望填满的脑袋里挣扎着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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