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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笑打断他的话:“八十两,已?经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们找下家。”
……
马车夫收了钱,便把?家当都给了他们,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袁琦扯着缰绳,有?些尴尬地问温宜笑:“你会驾车吗?”
温宜笑转过头来,和袁琦大?眼瞪小眼,她也就只是能勉强骑马,驾车?温宜笑也没练过,谁会呀?
温宜笑提议:“要不我们把?绳子斩断,骑马过去?”
这个做法有?点浪费,还不如?最初直接买马。
不过殊途同归,拉车的马有?两匹,她带着余绥,袁琦自己一骑,也能实现完美分配
没想到袁琦更尴尬了,挠着脑袋,“啊…这个……”
“你不会骑马?”
温宜笑一语成谶,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点了点头。
潇湘多山,人们出行多坐牛车,牛比马满,但?耐力更足,作为?潇湘袁家的小公子,袁琦自然从小也没有?需要学习骑马的必要。
温宜笑:“……”
“算了,我来……”
温宜笑心想,起码她还会骑术,五十步笑百步,比起袁琦她相对更靠谱,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她可以边学边实践。
可没等她登车,余绥却?先?她一步接过缰绳和马鞭,翻身跨到马上,“没关系,我来,先?上车吧。”
“绥绥,你行吗?”
余绥抚摸着马背,原本正在低头吃草的马儿一下子抬起头,变得温顺起来。
“你可以,我也可以。”
他伸手拉温宜笑上车,“不用担心。”
余绥驾车稳当,他坐在车前横木上,冷静地拉着缰绳,马车不急不缓地向前行进。
温宜笑甚至觉得,他的技术可以比很多马车夫还要稳妥。
事实上,余绥根本没有?驾过车,对于他而?言,只需意念一动,灵智没有?开?化的生灵便能完全屈服于他,听他指控。
两匹马儿正是如?此。
车马行驶在冬天的田野上,只剩下光秃秃的麦梗。
这里地势四面环山,中间地势低洼,水往地处流,不知道?走了多久,远处出现一些零散的沼泽地,水面上零星地倒插着几支残荷。
荷县人多倚仗钟荷为?生,沼泽边多有?村庄,看着村庄附近都是有?人住过的痕迹,只不过鲜少能遇见人。
温宜笑有?个小孩在门口抛着石子玩,才一会被他母亲扭着耳朵拉进屋子。
还有?几个男子,打完水以后立刻转身往家里跑,远远地往温宜笑这边忘了一眼,“砰”
一声,把?门关上,堵住门不愿意出来。
温宜笑心说:“奇怪,莫非他们不愿意出门,外面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成?”
小车驶入荒无?人烟的小路,开?始出现分岔口,余绥勒紧缰绳。
温宜笑起身坐在车前,就靠在余绥身边,把?沈清辞放了出来。
“看看,左边右边?”
温宜笑虽然看过地图,但?是这些乡野小路记载不全,还是需要有?当地人带路。
沈清辞出来后,环顾一周,皱了皱眉,“第?一个岔路应该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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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笑对余绥说:“左转。”
没过多久,又遇到了岔路。
“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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