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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和伺候这事儿自然是不了了之。
周意满悲愤交加,连行李都不要,冲进旅馆,打算一头栽到卧室,再也不要见那个混蛋。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被李重年那样欺负之后,她除了害羞哭出来,居然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觉得就那样继续下去也挺好,把一切都交给他也不后悔。
她不是不清楚,李重年敢那么放肆的对她,还是摸透了她不会反抗的心思,他知道她不会生气,或者生气了,他也有自信把她哄回来。
但就因为这样,她才更觉得委屈。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你凭什么就觉得我非你不可!
她的心一揪一揪的搅,特别是刚才李重年完事后的笑,让她很难受,她觉得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就把她当个小玩意儿一样耍,做过分了就给点甜头,接着就又忘了分寸。
她黑着一张脸,跟鬼上身了一样冲到旅店前台,“哐哐”
的砸铃。
“叫魂呀你!老板昨天回横滨老家了,你把铃敲碎了也没用。”
前台没出来人,倒是旁边的走廊里冒出尖叫,周意满顺声看过去,是个年轻的高挑女人,穿着柬埔寨及地大长裙,亮晶晶的耳坠垂到肩膀,脸上妆容很重,说不好本来的样貌如何。
不过讲的却是中国话,带点儿闽南特有的温软味儿,连骂人都动听些。
“可是我周一就订好了房间,连钱都是一笔付了的。”
虽然是因为一次性付款要便宜。
“哦,我听我老公说过,”
她解释,“我老公会日语,我不懂,他跟我说,老板告诉他这周末会来客人,让我们帮着招呼下,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一会儿叫他领你去。”
“你们是老板的亲戚?”
“怎么会,我和老公来度蜜月,住在这里而已。”
周意满震惊:“那老板就抛下店回老家了?”
交给你们这种陌生人就不知道害怕吗?
“这附近民风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你懂吧?”
她一脸瞧不起,“而且这种小店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摆出来都未必有人拿。”
周意满也觉着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微妙,马上换笑脸:“我叫周意满,满意的意,满意的满,跟朋友一起来的,打算在这住三天。”
“这名儿起的,跟顺口溜一样,”
她扑哧笑出来,并不在意周意满刚才的冒犯,“我叫姜锦绣,在家里排老大,你就叫我锦绣姐吧。”
周意满纳闷:在你家排老大,为什么我要叫你姐?
不过她还是甜甜的喊了一嗓子。
“真乖,”
姜锦绣满意的摸了摸她的长耳坠,指指身后,“我老公刚才累着了,在里面歇着呢,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去帮你叫。”
不知为什么,周意满总觉得那句“累着了”
意有所指,小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哎哟小妹妹,”
姜锦绣不客气的去捏周意满的脸,笑得乐不可支,“你害羞什么?刚才在门口不也来了一场……说起来,你男人可比我老公有料多了,看那大腿结实的,真做起来,一下就能爽上天。”
周意满第一次知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到底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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