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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黎的手指被二哈放进嘴里嘬着,她问左柯让:“它是不是饿了?”
“不饿吧应该。”
左柯让专心琢磨着怎么投喂邬思黎,没空搭理二哈的事儿,漫不经心答:“拿回来前在段骏鹏他家喝了顿奶。”
邬思黎不再指望他,偏过身在箱子里看见还有一小箱子,装着饭盆奶粉尿不湿之类的用品,她烧了热水冲泡好奶粉,一眨不眨盯着二哈喝奶。
左柯让订的餐到了叫她吃饭她嘴上应好身体不动,最后被左柯让扛到餐厅。
就,
原本是想投其所好,送邬思黎只狗哄她,结果左柯让后来发现他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寻了个争宠的祖宗回来。
整得他挺郁闷。
洗漱完左柯让找了部电影,跟邬思黎坐客厅看,二哈挺乖巧地趴在邬思黎腿边,她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它的毛,另一只手被左柯让把玩着。
邬思黎看到眼皮子打架,左柯让关了投影,横抱起邬思黎回卧室睡觉,至于二哈,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爱干啥干啥去。
沾到床,邬思黎惺忪着睁开眼懒洋洋睇他一下,上翘的眼尾泄出几分媚,左柯让意动,在她闭上眼要睡过去的那一刻,低颈吻她。
他用齿尖磨动,直至邬思黎感到细密刺痛,推他肩膀,他进行下一步,同时捉住她的手,按在枕头上,沿着她腕骨卡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邬思黎有点懵,脑子有点乱,明明是要睡觉,不知道哪一步出现问题,左柯让又活泛起来。
他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宝宝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很喜欢?”
“嗯。”
“那送你礼物的人喜欢吗?”
邬思黎还是嗯。
左柯让就笑:“那我是不是能得到点奖励?”
邬思黎觉得他多此一举,在询问之前他就在开始行动,哪里还用得着她同意。
落地窗上倒映出模糊轮廓,左柯让屈膝跪在她两侧,床褥凹陷,他脊背微弓,脸埋在她肩窝,小狗似的蹭着她。
区别在于,他的头发不如二哈柔软,扎得邬思黎只想躲。
夜晚独有的静谧,衣服布料摩擦间窸窸窣窣,天气预报没有提醒今夜有雨,雨点不期而至,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在玻璃上拖出弯曲痕迹。
左柯让偶尔溢出的几声哼只有邬思黎能听见。
他几乎没有在邬思黎不方便时越过界,她这项技能还有待开发,笨拙又费力。
邬思黎手腕酸,忍不住催他:“还……要多久?”
“不知道啊乖乖。”
左柯让嗓子哑,啄她耳垂:“不然你自己来,按你的节奏来。”
说完他就松手,然后邬思黎也罢工不动,真的好累,她脑袋一歪,额头抵住他侧脸。
左柯让轻笑一声,又重新拽过她继续。
卧室里没开灯,担心二哈害怕,客厅里倒是留有灯光,暖黄色光亮晕进来,昏昧朦胧,好像听见客厅里“啪嗒”
一下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邬思黎还能抽空问左柯让一句是不是二哈在闹,下一秒被他挺凶地堵住嘴巴。
都到这时候还提什么二哈。
哈屁。
邬思黎恍惚觉得比之前每次真做还要慢,又过去许久,雨势渐小,她也从床边移动到床中央,被子要掉不掉垂在地上一大半,长时间活动的手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拢紧,左柯让措不及防一僵。
楼下这时又发出一阵势弱的叫声,邬思黎暂时没有多余精力去想二哈在做什么。
她掌心灼烫又湿.黏。
左柯让保持原姿势,唇贴着她脖颈,感受着她皮肤下脉搏跳动,伸舌舔一下,闷声闷气嘟囔:“好欺负人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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