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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关心地问:“怎么了,有事吗?”
这猝不及防的声响也吓了江户川柯南一跳,他先是去看青天木绘里香——她表情依旧同时维持着不可置信和惊恐万分以及一丝丝的无语——再看店名:
波洛咖啡馆。
而后其中的侍应生又重新推开门。
表情和善到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态度也彬彬有礼,询问时甚至在语气中夹杂着些足以打动任何女性的楚楚可怜:
“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您的吗?”
青天木绘里香依旧一手撑着墙壁,死死抵着不让后头人看见。
明面上大声回答给其他人听:“……没有什么事哦。
谢谢,不劳您费心……”
同时飞快地将头凑过去,酝酿一会,忽然笑出来。
难说这是出于打心底的感到好笑还是冷笑:“波本……哦不对。
现在应该是,安室透?没错吧?你没有换别的名字吧?……看见自己从前的保镖忽然做起了咖啡馆的侍应生,还真是不习惯啊。”
安室透不置可否。
他只是顺着继续说:“是,能在这里遇见从前的主顾,我也一样意外,并为之感到荣幸。”
“……你还在装……”
“否则呢。”
安室透偏了偏头,表情彻头彻尾的纯良无辜——这动作叫毛利兰来看,是大明星又在为难可怜的打工人了,“现在还是女明星遇见从前聘请的员工,不演的话,岂不是成了——组织成员青天白日之下当众会晤?还是说你喜欢这样的剧本?”
“你真烦。”
“玛尔戈,我做过你两节课的演绎老师。”
“你真的超烦!”
安室透没再回应她,反而朝着她身后的一串子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辜路人——仿佛是充满歉意地一鞠躬:
“真不好意思……让各位晾在店门口这么久。
请先进来坐坐吧,作为赔礼,我依旧会为大家提供服务的。”
……这分明不是这侍应生先生的责任!
毛利兰听了想义正言辞说些什么,绘里香则立刻炸毛还准备最后一搏拉人跑路;而此时江户川柯南却早已悄悄挤了过来。
他抬头一看,顿觉东京真是小啊。
他才不听绘里香的,径直抓着中岛利晃进咖啡馆,也不管比格在他身后叫唤小轮胎赶紧给我出来;骂谁轮胎!
就不出怎么着吧。
你和你老板要跑路了,我现在不抓紧时间找关于组织的新线头,这缺的这块情报你给我补?眼看着这一个二个的都进去了,绘里香垂头丧气地往身后一打量:咦,倒还有意外收获。
灰原哀的雷达嘭一下又炸了,现在在门口蹲着瑟瑟发抖呢。
她一时半会不会进去。
安室透看了一眼,倒没多说什么。
转身去咖啡馆里倒了杯热饮出来给她们,叮嘱说别在门口一直呆着吹冷风,就放她俩在蹲门口了。
门关上,灰原哀的状态好多了。
她捧着这杯热饮,拿不准该不该喝,转头看见绘里香早吨吨吨把她那杯干光了。
两人面面相觑,绘里香仿佛能读心一般问她:“不敢喝?”
怕我和波本联合骗你炫麻药坑你回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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