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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分明不可能出现的苍白僵硬的脸,挥舞着手上粗重的棍棒,向他迎头击来——
【宁宁,宁宁你怎么样?!
】
【头还晕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是、是统子哥的声音……
我是怎么了……头好晕……好难受。
纪宁迷迷糊糊,意识逐渐回笼,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呼唤声。
整个人身上一会发热一会发凉,很难受,他眼皮重的厉害,听到了呼唤声却提不起一点力气回应,软绵绵的,身上没有一寸听话的肌理。
觉得像是有一团烧着的浆糊堵在了脑子里,头沉重的不得了,喉咙也发疼,胃里一阵一阵泛着恶心,总有挥之不去的浓重苦药味。
嘴巴里苦的厉害,好想吃一颗糖,最好是草莓味的,酸酸甜甜可以冲淡苦涩的味道。
嗅觉却不受影响,也许是视觉和听觉都有些不畅,鼻腔里的气味更加清晰。
浓郁的酒味散开,不像是寻常喝的焦香麦芽,刺鼻的难闻,像是医院里沉浸的高浓度酒精。
紧接着,身上一轻,似乎有什么人掀开了压在身上的重量,继而又是一阵凉风,能清晰的感知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的小绒毛生理性地摇摇晃晃,刚想冒个小头。
却又被无情的镇压,一张柔软的布料带着刺鼻的酒精味,在身上缓缓移动,小心擦拭着每一个角落。
他神思混沌,却能感受到自己像个不受控制的洋娃娃,胳膊被抬起,从胳膊到腋窝,顺着擦向柔软的腹部和侧腰的线条。
他不受控制地浑身战栗了一下。
明显能感觉到身上you走的布料停滞了一下,好像有一双沉稳的大手扶起他无力的后颈,紧凑的呼吸声擦着耳畔。
“……醒醒……宁……”
声音忽远忽近,有些陌生却又带着些微的熟悉感,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见过,却像是被大脑刻意忘记。
也许是他没有丝毫的声音回应,上半身又被缓缓放进柔软的枕头间,还颇为贴心的给他调整了高度和位置。
纪宁脑子里乱七八糟,没有注意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衣摆从腰fu上卷,越来越靠上,甚至……
他清晰地感受到,感的两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哆哆嗦嗦,像是春日里的嫩笋尖,透过厚厚的土层,立了起来。
唔。
不、不要再擦了……不行……
纪宁眼角渗出泪。
酒精的刺鼻更让人无法接受,虽然那块布料已经极尽柔软,但是碰上了更生嫩的部位,显得粗糙无比,加上擦拭的人不知怎么的力道忽大忽小,不复刚刚的轻柔,让他那两处被□□的发痛起来。
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尾像是晕开一片幼粉,因为过度的刺激浑身烧得发烫,有几处更是红的发艶,像是要滴出血来。
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刚泡完澡被从暖烘烘的蒸汽里抱了出来。
而这个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布料和酒精覆盖,那双勤劳的手又丝毫不松懈,伸向了ku腰……
纪宁恨不得自己像刚刚一样晕过去,而不是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印着草莓的小苦茶子离自己逐渐远去。
垂着的眼皮遮盖了所有视野,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大手捏着薄薄的衣料隐隐颤抖着,黑发下是阴郁苍白的脸。
分明只是浅浅的扫视了一眼,那可爱的东西却像是印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不算热的房间,一滴一滴汗却从脖颈滑落,连结实的小臂上也附上了一层薄汗,奇怪的是额头上却没有任何水渍。
没什么感情的眸子像是升起了一团火焰,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屋呆的太久,让人缺乏了太多水分,干渴的厉害。
空气好像凝滞了片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纪宁甚至听到了一声轻笑。
“好粉……”
什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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