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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到,会想让傅清聿喜欢她一辈子。
喜欢到,得那一个人,就已经觉得足够。
池牧舟就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
贺明漓轻轻应了一声。
头顶上是高悬的明月。
对着月亮,她承认了下来。
好像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
一种,不能作伪的虔诚承认。
他偏头看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里边的宴会上,傅清聿在同一位合作方说着话,聊的是最新的项目,也是他近期较为上心的一事,明明应该最感兴趣,遇到同道之人也正好能够畅聊,可他心神总是无法凝聚。
浅聊了几l句后,他还是只能道声失陪。
他以为他可以大方一点,不去惦念,也别刻意去想,但事实证明不行。
总是无法控制地会去想着,无法集中注意力做别的事情。
他捏了捏鼻骨,神情有些冷淡,迫着自己冷静了片刻。
他刚好是走到了比较僻静的一处,无意间撞见了容隐和太太的争执。
好在他们的争执声已经压了下来,渐渐弱下声响。
他无意打扰,提步离开。
见他走了,舒清晚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她看向容隐,最后道:“容隐,互相折磨没有意义。”
她的性子太拗,也太硬。
说的话就跟她的性格一样,像是掺杂了石头进去。
她想来这场宴会,为什么想来,容隐怎么会不清楚?明知山有虎,可他却没有阻止,仍是欣然应允。
一开始舒清晚有抱着侥幸,直到今晚,她的希望一点点落空,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爆发。
他那般坦然淡定,胸有成竹,原来是早就粉碎了她所有的准备。
是啊,他是容隐,所有的一切只会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余的人,除了向他臣服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包括她。
舒清晚被气得眼尾通红,像是一抹不小心飞溅而出、被水晕开的红色颜料。
“容隐,你去娶妻生子,我也去嫁我的人。”
她的神情出奇的淡然。
曾经年岁轻,会为这些事情执拗,要死要活。
可是现在,再不会了,她也能释然抬手。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不顾他死活的肆意。
容隐周身极度冰冷,应也未应她一个字,该做什么便只去做什么。
与她多说无益。
除了会气死自己外,别无用处。
他们之间,注定的要纠缠不休。
贺明漓安静了会儿,与他提起一件他还不知的往事。
就是当年他和傅清聿的那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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