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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楚歌 飘零雨（第5页）

老人。

女人。

小孩。

男人。

他们的面容，其中有憔悴，其中有啼哭，其中有泪痕，但不管鱼族面上的颜色在这么复杂，是所有人都能从他们的憔悴，从他们的泪痕中发现决绝。

路已经无退路了。

前方就是路尽头。

可想不走都难，因为后面也在崩塌，那里同样是深渊。

结界散去，而韩先的身也随即落在了俱天族长的怀中。

看着韩先死灰般的面，俱天族长苍白的面容上强起一丝笑颜，道：“先儿，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退下吧，下面的路让爷爷，让我们的族人自己走。”

“呵~。”

闻言韩先面起笑意。

笑有多无力，笑有多苍白，人知道，韩先自己知道。

就在自己的笑中，已被鱼族众人搀扶着移至族群中央了，曾经自己保护他们，现在他们已在保护自己了。

路以无。

脚下见尽。

最后一站也要走完。

俱天族长面起肃冷，目起凛凛，仰起，看着空中的炽阳君道：“我意不在杀人。”

“你必须死。”

听俱天族长的话，炽阳君想都没想，就怒吼出声。

“我们无意于各位为敌。”

依旧是瞬间的答，炽阳君恶狠狠的吼道：“你们必须死。”

老人老，人声笑颤：“呵呵，必须死...？”

闻声，俱天族长笑了。

路真的近了。

“哈哈~~。”

人笑，鱼族整族在笑。

脚下路已尽，我将痛快笑出声，俱天族长同他身后的族人，在众多鱼族小孩不明所以的哭声中，畅快大笑。

“呼~~。”

冷风寒，

天，光不显，空，纵横泪；

漫世，飘零雨，人命，如草菅。

“杀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