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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穿他在想什么,许宁用手指弹了弹他的眉心。
“我不会生你气,我只会把你绑到床上,去打你屁股。”
他好像还把段正歧当做那个小哑儿,说着幼稚的威胁人的话语。
然而这些话,却在段正歧身上起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许宁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坚硬地戳着自己。
他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等看见段正歧那双微红的眼睛,恍然大悟,第一反应就是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段正歧当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用胳膊紧紧的把人箍在自己怀里,同时用力把那柔软的臀肉往下压,仿佛那样做就可以稍稍缓解他的干渴一样。
然而,让他饥渴的不仅仅是对欲(望)的不满足,更是对这个人的迷恋。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深陷其中的时候,许宁就会化作一股推力,将他拉入更深的泥沼。
不能自拔。
段正歧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心在抽痛,想要把人撕碎吞吃到腹中,又怕把他碰碎。
想要对他温柔,又想用铁链把人锁住,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他的心被这疯狂的两个念头撕成两半,却更像是要被一股旺盛的欲念给焚烧殆尽。
段正歧低下头,一口咬在许宁的锁骨上。
许宁嘶的一声,还没想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只听哗啦一声,他的衣服竟然被段正歧用蛮力撕成两半。
因为今日穿的是长衫,里衣也单薄,这一撕却让他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衣服的裂口一直蔓延过紧窄的腰线,半遮半掩地露出下方那引人遐想的缝隙。
许宁立刻红了脸,恼怒地想要推开段正歧,然而将军大人早有防备,一把将他双手束缚在身后,把人压倒在书桌上,同时拿起毛笔,沾了水,竟就在许宁白皙的后背上写起字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瞒着你什么吗?】
笔锋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在敏感的肌肤上滑动着,许宁忍不住地颤抖起来,连皮肤都爬上了嫣红。
段正歧看到后更是眼热,微凉的毛笔顺着许宁的锁骨,一直划到那不可言喻的缝隙之中。
许宁忍耐不住呻(吟)起来,又感到那惹人厌烦的冰凉触感,在背脊上不断滑动着,似乎是段正歧还在他背上写着什么字。
然而那一笔一划,许宁都没有心思再去衡量,直到被火热侵占,意识模糊的那一刻,他都没能猜出,这一夜段正歧究竟是写的什么字。
……
天光乍亮,鸟鸣声声。
许宁吃力地抬起胳膊,挡住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然而浑身肌肉酸痛,让他连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的很费力。
随即,他感到环抱着自己的桎梏松开了,似乎是有人从旁起身,去窗边拉上了窗帘。
眼睛不再受阳光骚扰,许宁刚刚松了口气,就感觉有一双手又抚上自己的身体。
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的记忆让他瞬间回想起昨晚那难以忘怀的纠缠、痴迷和窘迫。
这让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许先生,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然而那双大手只是给他揉了揉酸痛的肌肉,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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