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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睡不着,要不你讲故事给我听吧?”
我翻了翻白眼:“大姐,昨晚我就没有睡觉了,今天又颠簸了一整天,我可没力气跟你折腾,我要睡了!”
说着,我翻过身去,留下丰满的屁股对着古枚笛。
“你这人真没劲!”
古枚笛啪地关掉了台灯。
黑暗再次吞噬了卧房,乡下的夜晚静悄悄的,万籁俱寂,听不见任何声音。
困意袭上脑袋,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一阵奇异的声响:“咚!
咚!
咚!”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古枚笛在磨牙齿,后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不太像磨牙齿的声音。
我刚想张嘴问古枚笛深更半夜在搞什么名堂,古枚笛却抢先一步说道:“拓跋孤,你小子在搞什么呢?搞得咚咚咚的,难听死了!”
“啊?我还以为是你弄出来的声音!”
我大感冤枉。
“神经!
难道不是你吗?”
古枚笛问。
我说:“真的不是我!
也真的不是你吗?”
古枚笛说:“当然不是我,我都快睡着了!”
“嘘!”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趴在窗台边上凝神倾听。
半晌,我回头对古枚笛说:“听这声音好像是从老屋那边传过来的!”
咚咚咚!
咚咚咚!
这奇异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听上去格外清晰。
古枚笛说:“不会是爷爷在老屋里敲打东西吧?”
古枚笛刚说完这话,我就看见爷爷披着外衣,从底楼走了出来,急匆匆地往老屋那边走去。
不是爷爷,那还会是谁在老屋里面呢?
我再也坐不住了,翻身爬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往门外走。
古枚笛也跟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哎,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等等我!”
黑暗中,古枚笛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快步往楼下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在路过底楼厨房的时候,我顺手从案板上拎了一把菜刀。
老屋里阴气森森,就像一座死寂的坟墓。
我们循着声音一路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有一团昏黄的光亮,光亮的后面是爷爷那张苍老而惨白的脸庞。
他一手拎着煤油灯,一手拎着一根犁地用的六齿钉耙,钉耙在黑夜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你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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