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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
奚越回答道。
接着他看见,卡翠娜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好吧,这下完全不用担心她会告状了。
令人尴尬的误会。
奚越想。
很快,卡翠娜从茶水间找来了医药箱,不仅如此,她还从工位的收纳盒里拿了只未拆的润唇膏递给奚越,并贴心地介绍道它是药用的,有助于皮损的修复。
奚越从善如流地接过,又问她要了点冰块。
随后回到了会议室。
蒋在野已经没哭了,只是看起来还是很可怜。
他皮肤本来就白,现在眼睛周围和鼻梁通红,dong大一坨地坐在椅子上,肩膀内扣,见奚越提着医药箱进来,很响亮地抽泣了一声,活像奚越把他怎么了似的。
“哥哥,好痛。”
他小声说。
奚越怀疑他在夹。
但考虑到某个美高看起来还挺脆弱的——心灵上脆弱——奚越什么也没说。
只是走过来,和他面对面地坐下,拆了张酒精棉片递给他,让他消下毒。
“要哥哥来。”
蒋在野瓮声瓮气道。
奚越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了。
他帮蒋在野破皮的地方消了毒,又帮他涂上卡翠娜给的润唇膏。
然后示意蒋在野把衣服捞起来,给他看一下昨天比赛时受伤的地方。
和奚越预计的一样,腰侧那块据说是被对方队员肘击的皮肤,在一整天后,现在呈现出非常骇人的紫色。
蒋在野压根就没有上药。
撞伤后的四十八小时内属于急性期,冰敷可以减少皮下出血和肿胀。
奚越打算先帮他冰敷十五分钟,再上药。
他用纱布包好冰块,贴上蒋在野受伤的位置。
低温刺激着肌肉牵连,男孩本就劲瘦的小腹不自觉地回吸,腹肌一块块的更明显了。
奚越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专心盯着受伤的位置看,数着秒抬手,以防停太久造成冻伤。
很长时间,会议室里没有人说话。
直到几滴水珠砸在奚越的手背上。
他抬起头来——
蒋在野哭得满脸通红,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哥哥,你和我说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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