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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
大量旖旎画面涌入,江枭肄委婉拒绝:“很晚了,我明天还有事。”
哗啦一声,牌以扇形摊开在玻璃方几。
顾意弦勾着绺卷发,眼神充满挑衅:“敢或不敢?”
他视而不见,“不敢。”
“好吧,”
她玩着暗红指甲,语气惋惜:“看来我只能以后找,别人,玩了。”
江枭肄沉着脸坐到沙发旁边,点了支卷烟嫌不够,又启开瓶酒斟满一杯饮下。
今日一切都是故意为之,只为诱他入局。
他冷冰冰,“三局,玩完滚回去睡觉。”
顾意弦笑而不语,轻拈出三张牌,率先甩出一张。
黑桃K,13点最大。
江枭肄翻开一张,面无表情锨熄烟头,脱掉马甲。
她不意外,继续第二轮。
红桃K,13点最大。
他眼角微抽搐,想问她是不是作弊。
但有品的男人得保持风度,于是翻开第二张,方块J,11点。
顾意弦耸肩,从方几的烟盒摸了根卷烟。
江枭肄瞥过去,“你抽什么?”
她置若罔闻,含在唇间点燃,吐出轻飘飘的一团烟雾,“愿赌服输,脱。”
“”
黑衬衫被扔到一旁。
江枭肄的上半身光裸,肩骨刚硬平直,胸膛垒块分明,两条纹理线往腹部收紧,几根浮迭偾张青筋盘踞裤腰上方,再往下便令人浮想联翩。
没有一处赘余,野性张力的小麦皮,强有力的荷尔蒙冲击着视觉神经。
除却池边和拳击馆,正儿八经两次的交流,他偏爱厚乳,顾意弦压根没仔细欣赏,现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馋”
。
她大大方方,目不转睛上下扫视。
江枭肄硬生生被她看出感觉,双腿交叠掩饰。
火光亮起,尼古丁勉强抑制焦渴,他抽取第三张牌,梅花K。
顾意弦双指拈起最后一张牌,红色小丑皇,半点。
她拍在桌面,“看来我的好运气用完了。”
他注视她,眼神充满审视,问出疑虑:“挑玫瑰人生的曲目在暗示什么?”
“并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你愿。”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兼弱攻昧,利用弱点攻击。
顾意弦勾唇,二话不说脱掉西装外套。
江枭肄掐在指间的烟掉了。
吊带极细,仿佛轻轻一扯就断了,领口大片雪白,薄如蝉翼的绸面,繁复华丽的暗红蕾丝呈半圆包裹,腰部镂空系带交叉束缚,菱形糅杂融动的隐秘。
她叼着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只半透的黑.丝.袜,扯直一条系带,按开小夹子吊住袜筒。
他所有感官都被夹住,神志理智趋于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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