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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该死,谁发明这种衣服。
真他妈绝,美到被一刀捅死也心甘情愿。
烟蒂把地毯烫出一个洞。
她倾斜酒瓶将燃烧的火熄灭,继而踩上沙发软垫,细高跟戳出凹陷。
江枭肄终于反应过来,起身要走。
顾意弦抬腿踩住他的胸膛,眼尾上挑,“我今天跳支舞给你看怎么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俯身,将烟送到他唇前,“过时不候哦。”
江枭肄想起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过时不候,过时不候。
他吸了一口烟,靠向沙发扶手,仰头看她。
深夜微醺,唯有昏黄灯光晕染。
跳起魅惑之舞的妖艳舞娘,摇摇摆摆的影子在飘渺烟雾若幻境。
心跳声震耳欲聋,愈发催情发欲。
她的媚骨简直浑然天成,每一处都是风光宝地。
江枭肄的眼神晃荡,晦暗不明。
燃尽的烟丢进玻璃杯呲啦一声,他抬起酒瓶含住一大口威士忌,握住她的小腿。
也许是一口迷魂汤,倾斜而出划开一滩春水。
飞钳破敌,他教她立势制势,使对方不能不受胁持与控制,教她“缀而不失”
。
她倒是聪颖全用在他这儿,钓得一手好鱼。
谁他妈还管得了这些,谁他妈还管了那些该死操蛋的人。
他要探索他的风光宝地,雕琢艺术品,感受温度和型状,敏锐捕捉寂静里每一声再由此判断哪里欲壑难填。
鼻息喷洒的热气越来越烫,顾意弦咬住唇,面色被酒精侵蚀到潮红。
越来越动情,她抚摸他的刺青,勉强定下心神,说出自己目的,“四哥,你还欠我一次。”
江枭肄含混不清地嗯了声,酒精从下颌滴落。
她推开他,他眯着眼,伸出舌尖舔了下唇,沙哑嗓音裹挟湿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顾意弦软着腿从沙发下去,转身去柜子里翻出小包。
她将工具倒在方几,笑着说:“这才是我想要的。
江枭肄扫了眼,略微讶异,伸出手束手就擒。
铁环扣在腕间,他想了想,“我这样怎么抱你?”
顾意弦将绳子穿过铁环,分别系在沙发脚,“女尊男卑,反守为攻。”
他低哑地笑,“行,你来,我怕你撑不住。”
“平常练习的柔术里有差不多的。”
她挥起小皮鞭,直接往他胸口抽,“少瞧不起人。”
江枭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点力气,我很难瞧得起你。”
顾意弦懒得理他,报仇而已。
抽了八鞭后,她停住,他面色不改地问:“女牛仔可以开始了吗?”
“闭嘴,阶下之囚没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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