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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顾小碗震惊的是,她二姐竟然已经条件反射要起身去打酒了,很显然这段时间,这帮人就是叫她两个老太太给惯出来的。
所以她将眼睛往顾宝云身上一瞪,顾宝云才像是想起什么,默默地坐回小板凳上,继续拍谷粒。
继而她才朝那站在棚子下躲雨的朱长福看去,“两斤高粱酒,好啊,十斤高粱来换。”
“凭什么?”
朱长福语调一下就提高了,他当然不答应,甚至马上就叫起来,“你家酿了那么多酒,自己能喝得了多少?再说一个村子里的,你有脸管我要这么多高粱?我要有这高粱我能来你家里低声下气做小伏低?”
“喝得完喝不完,倒也不要叫你来操心,反正往后就这个价,爱喝不喝。”
顾小碗头都懒得抬了。
至于朱长福口中的做小伏低,或是低声下气,顾小碗是没有看到。
可朱长福大抵是因为近来顾小碗没发脾气,只当顾小碗也和她二姐三姐一样,也是见着一屋子老小都是女人,根本没有将她们当一回事,自己就要去,“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酒坛子放在哪里。”
说罢,竟然就自己要去。
他这和抢有什么区别?何穗穗周苗等人的反应,都是起身拦着他。
只有顾小碗直接握着手里打谷子的棍子,往他肩膀上就敲下去。
棍子一落,几个要去拦他的侄女都忙躲开了,那朱长福结结实实挨了打,竟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反正当场是疼得他手里的酒坛子都落地上打碎了。
直至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睚眦欲裂地瞪着顾小碗:“小贱人,你敢打……”
不过这个人字还没说出口,顾小碗一棍子就打下去,这次瞄准他的下巴打的,力道也掌握得刚好,对方的下巴当场就脱臼了,难听恶毒的话也是说不出来了,只有止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斜流。
顾宝云等人都傻了眼,这会儿见着朱长福颤抖着身子歪着嘴站那,生怕他下一刻死了。
慌得不行。
好在这时候顾小碗终于放下了棍子,“嘴巴不会说话就不会要说了。”
然后一脚踹朝朱长福,直接叫那疼得浑身发颤没站稳的朱长福就这样倒在酒坛子的碎瓷片上。
顾小碗也不管他呜呜泱泱叫,只同惊呆了的顾四厢说,“四姐,你去他家,看看他家招娣在不在,就说他爹提着一串玉米来换两斤高粱酒,咱不愿意,他自己打算去自个儿舀酒,走得一着急,在咱院里摔了。”
反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她家院子里都是铺了光滑石板的,摔了多正常。
顾四厢猛地就反应过来了,马上起身,连蓑衣都顾不上披,“我知道了,等出了这个门,逢人我就问见着朱招娣和朱金贵没,他们家老爹摔在院子里了,脸都摔坏了。”
她去了,周苗等人反应过来,也是趁机踹了他两回,不过下脚并不算重。
顾小碗见她们踹完了,这才道:“拖他屋檐下去等着他儿女来,别叫他儿女觉得咱们不地道,也不扶他们家老爹一把,任由他躺在地上淋雨。”
顾宝云和顾三草见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瞠目结舌的,又有些害怕,毕竟终究是顾小碗打的,侄女们还去踹了,于是忧心忡忡地问顾小碗:“他那嘴巴要是好了,说是你打的,可怎么办?”
顾小碗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一个酒蒙子,何况平日也没少得罪人,别人不见得信他的话呢?何况信了又如何?以后谁敢再这样占咱家的便宜,也是这样的下场。”
一面看着自己这两个老姐姐,大抵是上了年纪都容易心软,就这一段时间,白日里她俩留在家里,不知是叫人占了多少便宜呢!
只是看着两人那忐忑不安的焦虑模样,又不忍心说重话,毕竟她们已经在娘家没人的轻蔑中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晓得要反抗?更是早就没了底气自信,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
所以最后也只同两人说道:“你们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咱家现在人丁不少,谁也欺负不得的。”
一面又朝几个侄女看过去,“我也不是要教你们变成那些个歹人,只是如今我是看出来了,想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有时候讲道理是一点用也没有的,直接动手就是了。
只不过咱们都是姑娘家,这力气上到底是比不得男人,所以要先下手为强,心也要狠些。”
荣儿简直是个小捣蛋,马上就附和着:“我知道,要是心不狠,自己就要吃苦受罪了。”
不过话倒是对的。
周苗也赞成,“小姨说的对,这世道乱,咱们村子看似平和,可这安逸日子能过到哪天谁知道呢?咱们自己当是要立起来,免得往后受人欺负。”
何况家中便是有男子,可他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家里的。
而且平时大家也要出去劳作,更不可能全聚在一起,到时候如果自己一个人遇到危险,不动手难道同人讲道理么?
第145章
一时又想起那朱长福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顾小碗便转头问起顾宝云来,“二姐,他如何知道咱家酒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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