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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房间的主人祝宸宁没有说话,另外三人朝他望去,见他正在书桌旁翻找着什么。
“师兄你在找什么?”
陆宸安问。
“我那方朱色榴花砚不见了。”
陆宸安摇着头叹了口气,“一方砚台不见就不见了,我们现在最该想想怎么回去才是啊!”
苍清看着空荡荡的桌子,除了砚台,那本该在砚台旁边的松烟墨条和笔架也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只毛笔孤零零躺在桌上,正是她早上用过的那支。
“祝师兄,你确定砚台早上没有收起来吗?”
“我只收了纸就和你们出门了,我当时也忘了注意桌子。”
祝宸宁皱着眉,将早上自己做得事捋了一遍,从怀中拿出那张写有四人名字和卦象的纸。
李玄度问道:“难道是有别人进来过?”
苍清想都不想就答,“不可能,大师兄有个习惯,他每次出门都会给房间里布阵,如果有人动了他的东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
李玄度一脸探究地望向她,他常年在外游历,不了解大师兄的习惯很正常,可苍清为什么会知道。
祝宸宁眯起了桃花眼,也是满脸的犹疑,“苍师妹怎么会这么了解我?”
连一向爱神游天外注意力不集中的陆宸安也看着她。
“我、我……”
苍清满脑子都在思虑回到十七年前的事,竟无意间说漏了嘴,“我是半仙!
算出来的。”
“嗯?!
!”
另外三人明显不信。
苍清期期艾艾半天,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灵光一现,忙胡说八道:“我在信州就非常仰慕祝师兄,我偷偷跟踪过你!”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陷入沉默,祝宸宁擅文不擅武,被人跟踪而不自知很正常。
祝宸宁默默退后两步,躲到陆宸安身后,“不曾想苍师妹你……还有这癖好。”
能将他的脾性摸得如此清楚,得暗中监视了他多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细思极恐,苍师妹是狂徒!
李玄度沉下脸发出三连问:“你也对大师兄一见如故?心生爱慕?还是俊俏道士你都跟?”
他轻声嘀咕:“小狗就是小狗。”
骗人的小狗。
“嗯?”
苍清干笑两声,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这借口她曾在信州客栈被他抓包的时候,用过类似的。
见场面有些收不住的样子,她立马转移话题,“我想起来,那砚台好像在今早祝师兄进门时就没在桌上。”
她上前拿过祝宸宁手中的纸,铺开放在桌上,模拟早上的场景,“我仔细回想了一遍,当时祝师兄进来时,我右手上拿着笔,左手还扶着纸,就像这样。”
她顿了顿说:“你们可还记得,我们四人有什么共同点?”
陆宸安:“都在纸上写了字?”
苍清道:“还有一点。”
李玄度心里正发酸,可她一说话,他还是忍不住接口:“是都用那方砚台写了字。”
“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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