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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相宜彻底倒下前,赵青时接住了她,阮玲玉惊呼。
阮复不知道赵青时为什么过来,被他一次两次撞见这种的家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家和万事兴是商人对外的一件衣服,此刻,衣服被扒开,他难愧道:“赵总突然过来是?”
“阮相宜?”
赵青时低头叫怀里的人,见阮相宜没回应,唇线绷直眉间浮起阴霾,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毫不费力将人抱起来。
抱着人就要走,阮奶奶拦住他:“赵家小子,这是我家的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赵青时停住脚步,眼神冰冷地看向在场每一个人,气场涌动着火焰,“我就是孩子的父亲,你们最好祈祷她没出什么事,要不然就等着收我的律师函吧。”
看着赵青时抱着阮相宜扬长而去,阮玲玉大声尖叫:“凭什么!
她凭什么!”
林慢舒后知后觉倒在沙发上,阮复也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之前费尽心思想跟赵家搭上桥,后来两家解除婚约,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绕了回来。
“玲玉,你妹妹跟赵青时什么开始?”
他问。
“我怎么知道那个贱人怎么跟他勾搭在一起的!”
阮玲玉捶桌崩溃大哭,怎么也不肯相信眼前这个事情,凭什么,她阮相宜到底凭什么!
今天是黄道吉日,宜结婚嫁娶,眼见早上初开朝阳,转眼到了下午乌云蔽日,雷声大作。
阮相宜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一盏橘黄色的壁灯亮着,她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手上挂着输液器。
这是哪儿,她困惑地想坐起来,房门被推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来,阮相宜往后挪警惕地看着她。
“你是谁?”
见她紧张,沈佳雪温柔一笑:“别担心,我是赵总请过来的医生。”
阮相宜反应迟钝地思考了下她口中的赵总是谁。
没一会儿,赵青时走了进来,阮相宜瞪大眼睛。
见她醒了,赵青时问沈佳雪:“她情况怎么样?”
“已经给她输了葡萄糖,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情绪太激动再加上一天一夜没进食,这才晕了过去。”
她交给他两支药膏,“她后背有挨打的伤痕,这个药每天涂两次,连续用一个星期。”
“谢谢。”
接了药膏,赵青时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阮相宜捏着被子紧张起来。
“饿不饿?”
他问。
前所未有的温柔,沈佳雪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相宜不安看了眼他身后的人,赵青时转头说:“你先回去吧。”
待沈佳雪带上门出去后,赵青时看着她:“现在没外人了。”
阮相宜的紧张并未放松:“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
阮相宜噎了两秒,换个方向问:“那我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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